“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?”阿光说,“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,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,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。”
洛小夕看着他的背影,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,别过头不再看,回了病房。
被当成宠物似的摸头,这让苏简安很有咬人的冲动,但是这种冲动很快就被陆薄言的下一句话冲散了。
她相信陆薄言不会做违法的事,但是她不相信康瑞城。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,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。
唔,还有房间呢!
洛小夕点头:“想!”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
这个时候药店人多,苏亦承耽搁了一会才回来,把东西交给苏简安。
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理,苏简安关了平板电脑,把阿姨端来的汤喝掉,回房间去休息。
轿车在早高|峰的车流中穿梭,踩着点停在商务咖啡厅的门前。
苏简安虚弱的“嗯”了一声,闭上眼睛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午饭后,两人开车直奔医院,苏简安打着点滴,但精神还算好,正在看电视。
那就,最后再奢侈一回吧。
苏简安只好暂时妥协,跟着刘婶回房间,说:“刘婶,你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